“想想小时候,从云南老家寄来的腊肉,没有一个月甭打算进北京。经过漫长的邮寄,这到家的腊肉越发显得珍贵。每每这个时候,爸爸就像举办一个庄严的仪式似的。他会很小心地割下一块腊肉,用淘米水清洁干净之后,再用刀刃刮去外面黑色的烟熏物质。把它切成极薄的片和土豆炒一盘极香的下饭菜;或者和白萝卜片错落摆放,上锅一蒸,这满屋飘香,常常引得我和姐姐打开锅盖偷偷吃上两片;老爸还会把腊肉切成丁,和青豆胡萝卜一起,炒一盘佐粥小菜;又或者切成小粒,焖一锅米粒冒油的腊肉饭;连腊肉上的骨头都被煲一锅带着烟熏味儿的腊骨白菜汤。而剩下的那块腊肉,就用腊肉上最原始的那根绳吊在屋檐阴凉处,用一张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那腊肉上的油会慢慢渗透出来,一昂首看到它,不禁条件反射般流出了口水,于是央求爸爸再做一顿腊肉美食。
现如今,物流发达了,想吃腊肉随吃能买到,本身鼓捣着也能腊上几条。这美美的滋味啊,可以一年不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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