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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闲读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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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晚景入寒窗
时间:
2022-7-4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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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读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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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 读 偶 记
陈希/文 枫声/插图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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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人李渔著《闲情偶寄》,共八个部分,论述了戏曲歌舞等艺术与生活的各种现象,并阐述了自己的主张,是一部养生学经典著作。
吾辈闲读,偶有记述,读的杂,记的乱,非为寄傲,纯属打发时光。
最近在读一本书,主人公以现代人身份穿越古代圣贤大陆,其诗词文赋琴棋书画俱工。我从小读书驳杂,对这本书代入感很强,除古诗词涉猎广泛一点,其他部分只是在长年读书的过程中,一鳞半爪,偶有记述,认真拜读后受益良多。
提及书法,想起一些往事来。
我老家在沂河东岸,白马河边,一个叫小河圩的小村庄。白马河东岸,是老二房祖居之地,叫做小街村,是小河村的属地。
我家书香门第,耕读世家,在我记忆里,家族每一个人从小都要练习书法,初学有成后,再选择一个大家来临摹。
解放前长大的父辈及堂兄们,要求更加严格,其实这世上真正有天赋的人少,更多都是靠后天努力。可以说,我们家族,会写一首好字往往都是打出来。
青少年在成长的过程中,人们往往都夸赞他的聪明伶俐,很少赞扬其努力。天赋恒定,赞扬不会让其增加或者减少,努力不同,只有不停勉励,才会有所助益,成为前进的动力。
我的长房大爷陈公启五,写的一手好字,临摹的欧阳询,沂河两岸名气很大,其19岁任沂东区区长,是邳州早期同盟会会员,和大顾家村顾视哲同学同乡,相交甚笃。
北院二大爷陈公兆五,解放后的老运中高中毕业,63年之后,已婚不给参加高考,后做了民办教师,其习练的是柳体。
我父亲从小练习的颜体,我叔父运师毕业,练的是赵体。其他如北院子的大爷、东院子的大爷、长房长孙的大哥,当教师的两个二哥、我大姐等,都写的一首好字。
这个传统被文革中断了,文革后成长起来的一二代,只有我叔父家的哥哥,坚持不辍,大学和工作后一直练字,会写大(毛笔)字,其他十几二十个学有所成的兄弟侄子们都不会,当然也包括我。
我岳父是运师毕业,张老师从小跟着练字,习的是柳体,尚可。
刚考上大学那会,父亲曾委托表姑夫曹公昌惠,引荐我拜师省书院一个著名书法家为师,被我拒绝了。
大学时代,同舍世栋兄、启明兄、劲松弟都是书法爱好者,而且喜欢篆刻。宿舍里两个笔桶,一个放毛笔,一个放刻刀。耳濡目染,我也熏陶了不少,尤其是明清时代的书画大家,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我年少时候喜欢王羲之的行书,又偶尔搀杂点隶书,年轻时候的硬笔和板书还算入眼,毛笔不能看。
二年级开始学书法,学了三四年,上中学后再也没有摸过笔。上大学,毛笔字是必修课,跟着宿舍几个人练过几天,当时老师姓董,书法大家,我虽然不会写字,但是会聊天,每每说来头头是道,课间跟老师聊得很愉快。毕业后惊闻董师英年早逝,郁闷了好久。
记得当年言及欧阳询为大欧,世栋兄笑话我,我竟无言以对。一个不会写毛笔字的人天天夸夸其谈,之后就老老实实去做自己熟悉的事情了。
我性格偏动,不喜静,喜欢一群人,狐朋狗友,打球、喝酒、聊天、打牌、郊游、游泳……
但是读书的时候,却可以一坐下就是一整天,沉浸书中,仿佛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中。
小时候,搞到一本书,偷偷溜到河边,树影婆娑,水天相接,游鱼水草,禽鸟逍遥……
整个世界都是我的,我在书中,浑然不知。天色渐晚,等到偶尔闭眼,再睁开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琴棋书画,都是讲究天赋和家学渊源,这些我都没有。
初中痴迷过象棋,大学时候跟国祥兄一起学过围棋,仅仅入门。
小康从小渴望学习钢琴,那会家穷,依然不具备条件。后来他自学吉他,也学会了识谱。
这个遗憾只有到孙辈才能弥补了。
人生苦短,余生却又很长,我不知道往后的三十年该如何来打发时光。
球快要打不动了,书还可以再读三十年。
我觉得我还年轻,还能再干几年,孩子们也还喜欢我。一个学生告诉我:“如果允许同学们自由选课,您的学生可以排到巴黎。”到巴黎实属夸张,从二楼排到学校大门口的自信还是有的。
可惜,这个世界要的不是“你觉得”,更不是“我觉得”,而是“他们觉得”。
借用一句名言来结尾吧——
“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终究是那帮孙子的。”
(202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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