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民间叙事长诗《胡打算》作者是炮车人 | 作者 徐增仁

女壹号

最近看了《大运河文化研究》，第 1 期中关于 2022 年的工作任务中提到：“……大运河与邳州民间艺术，邳州民间文学”“一猴两打一乾隆”研究，一猴，指周七猴的传说；两打，指民间叙事歌谣《胡打算》和《打蛮船》；“一乾隆”指乾隆下江南的传说。……研究现仅就《胡打算》的作者是谁？写一点拙见与诸公商榷。
我是炮车人，酷爱文学，特别对民间文学更感兴趣。最早接触的书就是《胡打算》。那时我五岁，父亲送我去私塾学屋读书，在学习四书五经的同时，先生还教我们学《胡打算》，他说：“《胡打算》是我们家乡人写的，所写的内容是家乡人和家乡的事，内容丰富，涉及面广，读熟了，掌握了，长大领家过日子就不愁了。”当时年龄小，就没有问是谁写的。稍大一点后，听大人讲是炮车西头汤巷子的姓汤的一大财主写的，此人大约生活在清朝嘉靖年间。他为什么写《胡打算》？其原因是当时跑车街有三大姓，汤、陆、宋。他们之间争行夺业，互相产生矛盾，姓汤这个人有才学，就编写了《胡打算》，辱骂姓宋的，他也写过《木易小姐》败坏姓杨的，有些老年人还能记其梗概，时间长了原稿失传，只有《胡打算》独得传世。
去年秋天，同学送我一本《邳县通讯》，是旅居台湾的邳州人出版的刊物。在创刊号（第 1 期）刊登了《故乡鳞爪》一文，作者董鼎铭，据了解，此人是炮车的圩北村人，（圩北也叫后炮车）。文中写到；“……《胡打算》为汤姓所著，先由上海某书局，以三号大字出版行销甚广……”。还写道；“……民国三十年春，赴宋家喜宴时，得见《胡打算》唱本，朗读两句，宋君以余开他玩笑，余表诧异，彼度余实不知内情，遂细说缘故，因而得知原委，事隔二百余年，宋氏家族均喜爱此书，以艺文视之，非攻也……”董君以上之言，又进一步说明了《胡打算》的作者，不是别人，是炮车的汤某人。
再一点，《胡打算》中被作者辱骂之人，就是炮车姓宋的大户，此人叫宋可襄，经查考确有此人，炮车镇的宋氏族谱中都有记载，宋可襄为宋伯瑜第十世传人。宋氏家族很大，人丁兴旺，宋可襄本人已传世九代，人丁兴旺，现在仍在炮车镇圩北村居住。
近年来，我看到了一些小册子，写了关于《胡打算》作者之类文章，均争论不休，如张士伦先生考证认为《胡打算》的作者是陈略，有的写《胡打算》的作者是邳州人民，不是那一个人。有的写《胡打算》没有作者，是群众口头语言，你一句我一句凑成的……还有的写……初以口头互骂宣讲，后由艺人在外地传唱 （如传说的宿羊山的苏瞎子经常唱），在逐年传播中锤炼而成，实无何人能成作者……
人民是真正英雄，是人民创造了历史，创造了财富，创造了一切。
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就是《胡打算》一书二百多年流传于世也是人民的努力，才使其不断完善和完美，久经传唱不衰，但最初的编唱者也功不可没，我认为这个人就是炮车姓汤的，是他把《胡打算》第一个推向民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