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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市长自认是正人君子,却索贿百万,与十余女性有不正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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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若薇离 发表于 2020-12-16 14:54:3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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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若薇离
2020-12-16 14:54:39 5963 0 看楼主
农家子弟经过奋斗身居高位,毛绍烈的前半生是个励志故事;然而到了他35岁那一年,故事开始变味——

  


一万元收得战战兢兢
  1996年10月,广西梧州地区行政公署的一纸任命书改变了毛绍烈的人生,组织部门任命其为贺州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
  毛绍烈,1961年生,15岁时到富川县委办当通讯员,1988年在富川县古城乡当乡党委副书记,这年他刚好27岁。1993年3月,32岁的毛绍烈成为副处级领导干部,职务是梧州地委办公室副主任。在老领导的言传身教下,毛绍烈日渐成熟。组织上把他安排到人口最多、经济总量最大、最具有潜力的县级市贺州,也是为了进一步培养锻炼他。
  1996年10月,毛绍烈到任不久后的一天,工程老板陈喜忠来到他的办公室。他们之前并无私交,陈喜忠此来完全是为公事。当时,毛绍烈还在担任贺州市北环西路工程指挥部指挥长一职。作为该工程的施工负责人,陈喜忠在征地拆迁过程中遇到困难,就来向毛绍烈反映。听说道路两边的住户因为各种原因拒绝拆迁,工程进展缓慢,毛绍烈带着有关部门现场办公,仅用一天时间,就把各种关系理顺,满足了拆迁户的诉求。随后,该项工程快速推进,一期工程提前半年完成任务。到了年底临近春节时,陈喜忠再次来到毛绍烈的办公室,说了很多感激的话,同时拿出一个装有1万元的红包。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一个处级干部的月工资也就400多元,一年的工资勉强能达到5000元。这1万元,对毛绍烈来说无疑是笔巨款。拿,还是不拿?他心里猛烈地打起鼓来。
  这是每个贪官都会有的第一次。时间推到14年后,这种1万元的礼金数目在毛绍烈眼中就跟一沓废纸差不多。2010年11月的一天,贺州市豹森房地产公司老板纪朴成来找毛绍烈商谈“大事”。为了追回原贺县政府欠自己的360万元钱,纪朴成使出各种办法,始终没有结果。经过之前几年的交往,在与毛绍烈的“合作关系”已经相对稳固后,纪朴成开始谋划通过毛绍烈的力量追回这笔款项。纪朴成说:“如果追回来,我会报答你的。”这毫无内容的“报答”二字并不能满足毛绍烈,他的开价是300万元。两人一番谈判,最终以100万元成交。
  开价300万元索贿时,毛绍烈怕是早就忘了当年收受陈喜忠的1万元后,内心产生的激烈思想斗争。经过了第一次,毛绍烈开始越来越享受权力带来的物质刺激。从1997年开始,连续三年的中秋节,他都收到陈喜忠送的1万元红包。他小心翼翼地保管着这些钱,连家属也不告诉。那几年,除了陈喜忠和另一个老板白路安,毛绍烈没有收受过其他人的贿赂,他担心“人多嘴杂”泄露机密。

操作项目吃进百余万
  2000年12月,毛绍烈调任钟山县县委副书记、县长,并于2002年9月任该县县委书记,拥有了自己权力的一片天空。
  2001年,新任县长毛绍烈开始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做一个亮点项目——新世纪广场。对毛绍烈来说,这是一个重大的面子工程,他要借此获得上级认可,得到百姓青睐,为更广大的仕途开路。而在内心深处,他也在渴望一笔更大的财富。
  获得县人大常委会批准后,钟山县政府对新世纪广场进行立项、规划建设,并拟对位于钟山县城中路与广场路交汇处的国有土地使用权进行公开拍卖,由开发商建成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虽然是几千万的工程项目,但是不用政府花一分钱,经毛绍烈大力推动,该计划在县人大常委会顺利通过。
  毛绍烈升任县委书记后,新世纪广场项目已是万事俱备。这时,毛绍烈也迎来了他的“东风”——何某。个体老板何某是湖南省江永县人,毛绍烈与其密谋:由毛绍烈组织县委县政府的力量,推动新世纪广场项目的各项工作,由何某找公司进行开发,事成后五五分成。
  何某没操作过如此大的项目,又不敢过问细节,怕毛绍烈怀疑自己的运作能力。何某的想法很简单:参加竞标,得到工程后找工程队来做,或者再层层分包出去,这种普通包工头的思维当然入不了毛绍烈的法眼。
  2003年上半年,毛绍烈要求工程指挥部及钟山县国土部门,将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地块只按其建筑占地面积进行评估出让,街道占地面积不计入出让面积。这种计算方法明显是便宜了开发商而损害政府利益的,当时刚刚上任的国土局局长贺永林不理解毛绍烈的做法。在一次会议上,贺永林指出了这样做的不妥当之处。毛绍烈当场发火,恶狠狠地训斥道:“死脑筋!钟山的落后与你们这种保守思想关系很大。我们不给优惠条件,谁愿意掏钱进来搞活钟山经济?引不来外商,你们出钱搞建设吗!”
  贺永林噤口不言了,他十分了解毛绍烈的性格:对反对者毫不留情。回到局里,他马上布置工作,落实毛绍烈的指示。经测量,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总占地面积10889平方米,建筑物占地基底面积实为6746平方米,被拆迁的新华书店以及刘秀莲、刘秀英俩私房户在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回建房屋,其回建面积共552.54平方米。最后,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的出让地价定为1800万元,包括土地出让金、规费和税金。
  2003年7月15日,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国有土地使用权挂牌出让,“外商”何某正式出场。在毛绍烈的支持下,没有资质、缺乏资金的何某,找到湖南省常德市经济适用住房开发中心(以下简称开发中心)合作,违规取得了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项目的建设承包权。同年10月,何某与开发中心在钟山县登记成立公司,联合承建新世纪广场项目。
  开发中心与何某名为共同开发,实为给何某作嫁衣,这也是毛绍烈整套计划里的一个环节。2004年3月31日,在毛绍烈的帮助下,何某与开发中心签订《合作项目退股协议》,项目由何某一人单独承接。通过开发中心合法获得项目,再经过一个合法的公司使何某成为股东,之后开发中心退出,这个过程在法律上抓不住任何把柄。
  2004年4月至5月,在毛绍烈的授意下,何某与陕西某公司签订转让协议,将新世纪广场商业步行街项目违规转让出去,这笔交易让何某赚了256万元。随后,何某将其中的128万元送给毛绍烈。至此,毛绍烈表面为公、实际为私的发财大计“完美”收官。

再开口已是三百万
  2006年6月,毛绍烈调任贺州市政府副秘书长,同年11月任副市长,分管国土、交通、住房和城乡建设委员会、农林等。此时,毛绍烈已“久经历练”,胃口也更大了。说到毛绍烈的海量受贿胃口,他对纪朴成的“三次压榨”很有代表性。
  “一榨”榨出30万元。纪朴成生于上世纪50年代,贺州本土人,没什么文化,靠做工程发迹。2009年底,纪朴成打了个报告给贺州市住建委,想把公司办公楼由13层加高到16层,以便在办公楼上建设一个卫星接转台,管理公司的4座水电站。报告打上去后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2010年初的一天晚上,纪朴成把毛绍烈约到自己的办公楼后,将事前用一个空箱子装好的15万元现金拿到毛绍烈的车上。毛绍烈案发后,纪朴成曾这样向检察官供述:“(送钱后)一个星期左右,报告还没批,我很着急。”把老板们弄得“很着急”是毛绍烈的惯用办法,在纪朴成又送上15万元现金后,其楼层加高申请才得到批准。
  “二榨”榨出60万元。纪朴成投资建设了4座水电站,2010年初,他向毛绍烈提出要建一座水电培训中心。经过考察,纪朴成选中贺州市区东南方向羊角山附近一块50多亩的地,然后把用地报告递到住建委。纪朴成想,这事当初是经过毛绍烈同意的,也是毛绍烈让他去选地点的,应该能给批吧。这想法太天真了,在毛绍烈那里,没有好处的审批比登天还难。几个月过去,纪朴成又急了。60万元送上后,事情才办成。
  “三榨”榨出100万元。上世纪90年代初,纪朴成出资860万元帮原贺县糖烟酒公司偿还工商银行贷款,后原贺县政府还了纪朴成500万元,尚有360万元欠款。2010年上半年,纪朴成打了一个报告给贺州市政府反映此遗留问题。同年8月,市政府专门开会研究,形成一个会议纪要,内容是由市政府出让一块土地,用收益所得偿还纪朴成。此后,纪朴成经常联系毛绍烈,希望他快点审批这个土地出让方案,毛绍烈总是说“快了快了”。纪朴成想,市政府都以正式文件确认自己的债权了,毛绍烈也不用特别卖力去运作,总不能再要好处费吧。
  随着时间流逝,纪朴成知道自己又天真了。2010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他约上毛绍烈,开车在市区附近兜风。“住建委方案都出来了,为什么迟迟不给我批文,到底是怎么回事……”毛绍烈不答话,任由纪朴成发牢骚,最后只说了一句,“换了几届领导,早没人理这事了,这笔钱加上利息快六百万了吧。”一听毛绍烈算出这个数目,纪朴成就打了个寒战,狭小的车内空间里,他感到有一张血盆大口伸了过来。果然,毛绍烈继续说:“如果我不管的话,你就是白丢了,是不是一人一半?”毛绍烈开价300万元,最后两人讲到100万元。
  从2010年2月至2011年上半年,毛绍烈共收受纪朴成贿款290.6万元。

  

  毛绍烈在法庭上

双面人生终于落幕
  熟悉毛绍烈的人都知道,工作中他是个严谨细致、雷厉风行的人,决定要做的事,克服万般困难也要办到。这样的工作作风在不知情者看来很有个人魅力,为其暗藏的私心做了最好的“保护伞”。
  2001年,毛绍烈还在钟山县当县长。县政府欠各种工程款较多,其中就有个体老板黄明的200多万元。当年5月的一天,黄明找到毛绍烈,希望帮忙解决欠款问题。随后,毛绍烈对财政局作出批示:“不管用何种方式都要先拨付欠黄明开发西路工程的80万元工程款。”这种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的指示逼得财政局没办法,只得从内部财政专户拨出80万元给黄明。当时,很多人对毛绍烈这种“不管用何种方式”都要办到的风格肃然起敬。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工程款拨付后,毛绍烈私下收了黄明6万元贿赂。
  毛绍烈是一个既要求下属卖力工作,自己也拼命干事的领导。2008年,贺州市决定建设一条从贺州到湖南永州的高速公路。在项目的立项阶段,毛绍烈亲自联系外商,负责组织协调。一年多时间里,他带领有关人员跑国家发改委、国土资源部、交通部以及自治区相关部门,落实土地指标和项目核准事项。可以说,没有毛绍烈的努力,就没有永贺高速公路项目的落实。可惜,会干实事的毛绍烈始终不忘私事,收受了承建该高速公路的某公司董事长刘新现金26万元和一套在深圳的房产。
  工作上,毛绍烈的双面性格十分明显,生活中却又是另一种表现形式。不论在哪里执政,毛绍烈都没有传出过桃色新闻,表现出一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的形象。可案发后毛绍烈却交代,他当上领导后,权欲色欲同时膨胀,先后与十多个女性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如此“正人君子”,令人哑然。
  2012年3月,毛绍烈被广西壮族自治区检察院立案侦查。经查,毛绍烈于1996年至2012年,利用职务便利为37人谋取工程项目建设、规划审批、职务升迁等方面的利益,收受财物1138万余元,滥用职权造成国家损失923万元。
  2015年3月26日,贵港市中级法院依法作出一审判决:毛绍烈犯受贿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并处没收个人财产300万元;犯滥用职权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十七年,并处没收个人财产300万元。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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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孤城万仞山”
  她生于1974年4月,黑龙江呼兰人。
  说起呼兰这地方,出过“民国才女”萧红,也出过至今依然只是传说的“呼兰大侠”悍匪。
  她是典型的东北女孩,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嘎嘎的标准,条杆儿好,脸盘儿靓,明眸善睐,眄视流盼,还是那种特别撩人的吊梢眼——一双勾魂摄魄眼,狐妖味尽藏于眼底的波澜。
  1993年,她从大东北的黑龙江呼兰老家来到大西北的甘肃政法学院,从此就留在西北如野草般滋长,开启一段“身体力行”的啪啪打拼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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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曾经纯真过——跟所有变坏的女人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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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长认为找到人世间最美的爱情——爱得死去活来,爱得不顾一切,死活都要与家里的糟糠之妻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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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刀两刃,刀刃如风,干练又够狠。而她做的这一切,更让庭长笃定为她可以粉身碎骨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为她解决了工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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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切谈何容易,仕途如同“黄河远上白云间”,但她如同“一片孤城”,眼前却是“万仞山”,如何爬过这“万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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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总是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的,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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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对于这种体制内的熟女,非常符合一些领导的口味,有些潜规则的事,完全可以通过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办成的。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问题在这个圈子里,不去作贼,根本佳不起来啊!她已经幡然悔悟,虽然有点晚,但还可以努力一把。
  她豁出去了,不是舍得一身剐,而是舍得一身肉——只要有厅级局领导到,她几乎每场必到。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老娘也本姓姜,虽过而立之年,但好歹也正年华,流着涎水想吃上她一口的人多着。只不过,有色心没色胆罢了,只需要她稍稍主动一点,就能够发展到亲密无间,实现人体的无缝对接的特殊关系。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渐渐地入了省政法委副书记的法眼,看着她酒量好,歌唱也好,就时不时带她参加饭局。她也有意识地结交一些部门的重要领导,比如省委组织部的某副部长。
  自从认识了这些部长级领导后,她就开始现身在一些厅级干部甚至省级干部的饭局中,逐渐脱离了原来交往的圈子。
  她就在饭局中,悄悄地摸到了官道。
  身体一直是最大的武器,只要领导喜欢,她想过,最多就是给出自己的身体。虽然是逢场作戏,但这里面也是交易的——她有色,他们有权,权色之间无非就是通过身体来实现交易的!
  这一群“善解人衣”的领导们纷纷开始关心起她这位“善解人意”的女干部。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对于女干部而言,能够承受大官的身体。而这种承压,能带来的好处就是对她的关心和提携。
  领导们开始指点迷津了。指着指着,或者说睡着睡着,她终于睡到了一个人——他还是某个老领导介绍过去的。
  这个人叫火哥,在省府大院营生,是领导大秘,也是农口智囊,风头正健,深得封疆大吏徐姓领导的信任,前途可谓不可限量。
  火哥还是个大才子,笔杆很硬,背景也硬,又和她同属一肖——老虎!
  他们虎男虎女相见恨晚,相谈甚欢,相交甚密,很快就郎情妾意了。
  她所关心学历镀金的问题,正是在火哥的指点迷津下,进入他曾经镀金的学校,弄了一个民族学专业的博士学位——他们又成为了“师兄妹”了,这时已经是“虎兄虎妹”,两人在一起虎虎生威了。
  在维持稳定的办公室里,已稳定不住她一颗往上爬的野心了,而对饭局之后的“炮火连天”也渐生怠意,毕竟她只是政治动物——老男人的玩物。当然更重要的是,她马上要到不惑之年,是该晚景从良了。
  火哥正是很好的靠山。

  

  “日出姜花红胜火”
  火哥的贵人徐姓领导转赴他任之前,挺地道帮了他一把,把火哥调任凉州,成为当地的老大。
  火哥这人深耕官场,很深谙权力的运行,省里新来当家人王哥一到,他就咚咚立即去拜了码头,算是投诚其下了。
  对于火哥的主动,爱喝酒、也爱飙哥的王哥打心眼里喜欢——当然,火哥也给王哥倍挣面子的,干了几件非常漂亮的门面的功夫。
  火哥来到凉州的第二年,玩了一票大的,将全凉州的领导进行全国公选,规定在凉州工作2年以上的211毕业生,或在凉州工作清华毕业生,都可以报考。
  这一年,是他来做凉州老大的第二个年头。
  这一票干得惊天动地,勾引到了央媒——人民日报发表一篇署名仲祖文《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文章,而央视《东方时空》更是来了一个“火箭式提升”的真相调查。
  当然,这不够火,必须再添一把火,中国作协何姓副主席也嗅到了投机一把的良机,写了篇《三牛风波》,大赞凉州威武,把火哥吹成了西北的仇和……凉州这一波操作很骚,一鸣惊人,举世皆知。
  火哥得到了上级部门的充分肯定,由此奠定了火哥在凉州唯我独尊的地位。
  火哥瞬间火了,而且火成了西北一颗璀璨的明星。
  火哥初尝当家作主的美味后,步子就迈得更大的,毕竟要为两腿之间的蛋蛋空出足够的空间。
  而她一直在等他的消息,等着他把她从冷宫中拉出来,让她也登上青云梯。
  第二年,也就是2012年,好消息终于传来了。凉州的招商局的位置空着,虚位以待,就等着她去填充,当然不仅仅是填充这个位子,还包括他的私生活。
  她并非是老大全国纳才而来。名头不再是“不拘一格用人”,而是“无中生有抓项目”。
  从维持稳定办公室来的,而且是虚职的女人,初来乍到,怎能做主抓招商工作了呢?
  这不是更无中生有吗?
  有人在纳闷,火哥是不是一直在扯蛋?
  坊间各种猜测,说她来路神秘,但不管怎么来,她反正是搭上了老大的车了。
  毕竟规则这东西,在官场之中,一直都由领导说了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你也行的。
  对于坊间各种流言蜚语,她一一屏蔽了,或者说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进官门不自主,从此廉耻在嘴边。
  要廉耻要脸皮的话,那她早就知道,只能一辈子烂在底层,而且这种腐败是无生无息,没过几年就会成为废人一个。
  2013年的一天,在凉州老大办公的地方,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争吵的双方就是老大和她,原因就是她听说老大在她之外,还与别的女人暗通款曲,长期占用五星级宾馆豪华套房,看中的女人都洗白白擦香香,主动去敲门。
  这些女人中,其中有个新欢,更年轻更有学历,且来路不明与自己大致不离,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也来自大东北的……这个姓蔡的女人,已经新晋为火哥的菜,风头比自己要健。
  她在想:不是要被这颗菜取而代之了吗?
  怒火中烧的她来找火书记兴师问罪。
  他和她在官场中的关系,当然以逢场作戏居多,但像她这样兴师问罪的却寥寥无几,是日久生情,还是担心权力旁落,不得而知了。
  大家都知道凉州老大不姓凉,而是姓火,早就把凉州都烧得火热了,经常打骂下属,而且在全国公选副县级领导岗位上,刚获得上级的肯定,也是如日中天的,又刚刚将凉州的老牌“刀笔吏”马爷收至麾下,彼时的老大,在凉州脚一踹,那是要地震的,非常具有气场。
  可诡异的是,她来找他,她自有自己的办法,凉州老大的火爆性格真的凉了,一点都没脾气,好好安慰她,所谓一物降一物,大概是如此,更何况,她才是母老虎。
  她姓姜,姜还是老的辣,于是坊间就说“日出姜花红胜火”,当然对于这么隐讳的一句,大家都笑而不语,心里暗自拍手称妙。
  这次吵架,算是将两人的关系公开化了,不是夫妻,那一定是情人!
  其实,她刚到凉州没多久,她与凉州老大不一般的关系就已人尽皆知了,这通争吵后,两人的关系越发紧密了。
  此的她已掌舵市发改委,争吵之后不久,又兼任天柱县副书记。
  让一个发改委主任兼任基层县委副书记,看似很荒唐,但却大有深意,就是为了给她增加基层工作经历,为以后升迁打好地基。
  为了她,凉州老大也算是拼尽全力了,看来也是真心提拔,不仅在床上,更是职位上。
  从2012年到2016年,她四年四跳,从招商局局长到副市长,从副处到副厅,每一个变化背后都透出火哥精心的布局。

  

  中纪委曾披露,火荣贵担任武威市委书记期间,大搞团团伙伙,亲亲疏疏,长期与武威市原副市长姜保红、市委原秘书长张国民等人一起吃喝玩乐,私下谋划人事任免、项目安排等重大事项,逐渐结成利益团体、形成政治“小圈子”,并利用职权为他们的职务升迁提供帮助。他还将一些有利益往来的私营企业主纳入小团体,为他们的企业提供特殊照顾,形成了官商勾结、抱团谋利的政商“小圈子”。
  至此,她差不多可以和湖南第一女贪官并驾齐驱。当然,湖南蒋姓女厅官只有初中文化,用13年时间就完成从仓库保管员到副厅级干部的华丽转身,而她是用了20年,能够相提并论的是她们睡的男人数量上处于同一量级上的,都有40多人。

  

  “春来姜水绿如蓝”
  求火哥带带我红妹,一带就带得红红火火,果然是渐入佳境,在权力的加持之下,她感到万分滋润,浑身上下都透射出“王的女人”味道。
  至少在凉州这片地方,火哥虽是人前的老大,在所有人面前说一不二,而在人后,火哥又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她可以在火哥面前说一不二。
  她前途似锦,简直像个大西瓜,虽然里面充满黑子,但包甜保红。
  她眼前的路已经铺上了红地毯,只要继续走下去,那一定是星光大道。在凉州这个地方,她是找回了在大学里那种女主角的感受,这样的感受真好,真甜,真香……
  人生如此,酣畅淋漓,夫复何求?
  2016年两会甘肃媒体会上,得不到提问机会的新京报记者不走寻常路,对着时任甘肃封疆大吏王哥3次高喊:“王书记,甘肃记者被抓您怎么看?”
  就在那一年的1月,她的火哥亲手炮制了轰动全国的抓记者事件。
  让王哥来擦火哥的屁股,自然有些难为王哥这位封疆大吏了。
  但舆论的压力压根就无法撼动甘肃官场。火哥还是很有底气的,相信自己就是凉州的天,依然火爆性子了,对着人放言:“不服我者胯下之张永生,服我者胯下之姜保红!”
  同年10月,火哥再次当选凉州一把手;一个月后,她跟着火哥一起加官晋爵,如愿当上副市长,达到了她人生的最高峰!
  抛开凉州众僚如潮的掌声,关上房门,“红火”二人相视而笑,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有些陶醉,只有通过“啪啪啪”,为爱鼓掌了。

  

  你有江山亦有美人,我有靠山亦有贵人,男女搭配,共同进步,世间美好,莫过如此!
  然而,好戏已经唱到了头。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股风从祁连山吹来,在甘肃官场刮起了沙尘暴。与她有一样兴趣——喝酒飙歌的封疆大吏王哥,突遭免职,被调往京城去人大任闲职。几乎同时,火哥也突遭免职,3个月后被调任省政协的闲职。
  官场定律是,人是闲不得的,一闲就成咸鱼,且是翻进阴沟的咸鱼,永世不翻身。
  大家都觉得大戏已落幕,静待一众演员谢幕。
  一年后,火哥和她相继被查,半年后两人又在同日被双开。出事前,虎兄虎妹你扶我帮,相伴前行;出事后虎兄虎妹同日双开,这对兄妹可谓一对生死鸳鸯。

  

  最后回到了她身上,一来一去,从1997年走出校园进入官场,先在法院5年,再是维稳办10年,最后凉州10年,整整20个年头,为了职位上升,她至少与40名官员有染,其中17名已经获得确认。
  当她晚景从良,栖得火哥这棵大树,结果大树倒了,她也顺着倒下去,与肮脏换来的光鲜,最终换来的只是世人的唾弃。
  到头来,身陷囹圄,百感交集,只剩余生。
  到头来,终是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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